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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良臣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旋涡中不停地旋转，他无法进行最基本的判断，同样无法思考。郑良臣回想自己在军校时，教员对自己说过的话“无论什么时候，指挥官都应该保持冷静地头脑。只有保持最冷静的头脑才能最平静的思考，以谋求破局之法。”而现在他无法思考，他开始慌乱了。在绝望与不安中，郑良臣再一次失去了意识。
再一次苏醒的时候，郑良臣躺在一条小河当中，此时的他身穿破旧的褐衣。忽然他的意识恢复，灵魂回到了久违的肉体，他开始急迫地掌控身体，挣扎着，猛地坐起来大吸一口空气。可是之前他躺在这条小河当中，鼻子里或多或少积存了一些水，他坐起来大吸一口气的时候被水呛了一下，以至于他开始了剧烈的咳嗽。约莫十分钟，呛水的感觉消失得差不多时，他才开始思考起现在的处境。
“我，我这是在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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