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胳膊处地疼痛和商染的话让许园怒气上升，她抬头，对上商染的眼神下意识一缩，莫名发颤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，张了张嘴，脸色难看至极，咬着牙拿走自己扔的那袋垃圾要走人。
“擦干净。”
商染坐着的姿势不变，语气淡然，眉眼冷得过分。
许园停住，拳头捏紧，不情不愿地转身。
商染瞥了一眼，秀眉微挑，不以为意地：“再有一次，该吃垃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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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。
数学课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，老师离开教室后，班上一片安静，全部倒头就趴。
商染情绪虽然没有那么蔫吧，但也不是真的高。
离放学还有一节课。
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，抬眼扫了扫周围。
整个过程，蒋雨一直偷偷摸摸地瞟她，好几次想开口又都无始而终。
商染没什么表情，随手掏出手机，懒懒地斜靠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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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计画中] 双月蝴蝶（前传）](https://www.lzdmgg.net/images/165956/0782fa347a11066b7aa9b1319e133fe0.jpg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