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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样撒娇软腻的声音从顾凡嘴里冒出，简直与下午见到的人截然不同，林峰觉得自己收了一只会装乖讨好主人的狐狸，当然，他最会用直接了当的语言揭露伪装。
取下项圈，意味着调教结束。他没有去抱展开手等待拥抱的人，转而解下脖子上的东西，语气不轻不重道：“我以为你并不好驯服，可是结果很出乎意料，你比我想象中要听话很多。”
顾凡愣在原地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，“因为我们已经确定长期关系了啊……我想尽量做一个合格的sub。”
显然，他今晚表现得似乎不够理想，他的身体太过敏感，以至于林峰稍微玩弄了一会就受不住地躲和求饶。
林峰收他时就明白，调教新人是需要足够耐心的，他可以慢慢调教那副身体，但他更需要的是奴隶心里上的忠诚，“你真的能对之前讨厌的人心甘情愿地臣服，敞开腿任他操？”
很多sub或折服于他的调教手段或是猎奇心理，林峰遇到喜欢也愿意约调，只是约调的奴隶，他根本不会在乎那个人是谁，更不会在乎那个人的任何想法。但契约奴隶不一样，尽管他们可能只在一起几个月，他也不允许他的宠物有任何隐瞒。
他需要他的奴隶不带任何目的地来，然后好聚好散。
何况他们之间，原本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室友。虽说谈不上什么朋友，但多多少少有点同窗情义，他不希望伤害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学霸。
顾凡思索了一会儿，“我之前只是很想试试bds，没想过认主，但如果是你的话，我愿意。”
“你不是讨厌我么？”
顾凡点点头，很认真道：“讨厌，但是也喜欢。”
林峰促狭道：“什么？”
“额……”顾凡慌乱地解释，“喜欢你调教我，感觉还……挺好。”
说得挺真诚，林峰仔细观察他的表情，看顾凡良家妇男的模样，猜他也不会说谎。林峰从不去想能奴隶保持这种关系多久，但他不会随随便便收奴，收了就会好好养。
“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，也不会再给你后悔的机会。”林峰说完，一把抱起顾凡走出厕所。
顾凡被这举动吓了一愣，“干嘛突然抱我。”
“不是你要求的吗。”林峰勾嘴一笑，“主人抱你进宿舍里。”
他指之前那句“主人抱抱”，顾凡脸色一红，顺势两腿挂在林峰腰间环着，小声问，“取下项圈，我还是狗狗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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