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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性人多，周姲也没真的有什么大错，常芮从周姲嘴里将苹果拿出来。
苹果上留下了一个牙印，却并没有咬下来。
常芮用水果刀切下那一块，送到周姲嘴跟前。
周姲张嘴，咬下了苹果。
“你怎么就不能完全听话一次？”常芮又切了一块苹果，塞进嘴里。
“我还不够听话啊！”
周姲身子后仰，坐在了脚后跟上，抬头看着常芮。
在周姲看来，她确实已经够听话了。
先不说她这在国际排名前十的杀手k的身份，就单说这周家大小姐的身份够大了吧，能任由着常芮这么玩，还不反抗，还不够听话吗？
当然，这套说辞在常芮这儿是行不通的。
常芮笑了一下，拽着她那条链子在手上转了个圈，猛地将她拉近。
“你对听话的定义是不是不太清楚？”
刀面贴着周姲的脸颊，刚切过苹果的刀锋上还残留着水渍，全都染在了周姲的脸上。
“我……”
常芮拿出手机，干脆直接在百度上搜了“听话”两个字，拿给周姲看，“用耳朵听并服从是为听话，你做到哪点了？”
周姲看着手机屏上的词条，不自觉咽了口唾沫，“我感觉……”
“嗯？”
常芮手上把玩着那根链条，漫不经心的说：“我说不让你吃蛋糕，你吃了。”
“我让你吃药输液，你把药全扔了。”
“我让你脱个毛，你还跟我动手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听话？”
“我……这……不带翻旧账的啊！”
常芮笑了一声，勾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拉近，“翻旧账怎么了？你忘了这些都还没罚呢？”
“这个……天天罚来罚去的您不累啊？”
“不累，我快乐着呢。”
“行吧，”周姲将下巴搁在常芮腿上，“您开心就好。”
常芮笑了一下，伸手抓住露在外面的麻绳，猝不及防的，猛地一拉。
“啊！”
麻绳勒着身体各处，尤其是下面的结，顶着按摩棒再次深入，激的周姲又是一颤。
“像你这么没规矩的，放到别人手里是要被打死的。”
“哪有……哪有那么严重，您也没打死我啊。”
常芮冷笑一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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